千星说完,庄依波尴尬得一头埋到了申望津的病床边。
时值深秋,昼短夜长,庄依波坐下的时候不过四点钟,不多时,日头便已经渐渐下落,只剩余晖染满天边。
他醒(xǐng )来的频次逐渐密集,到第二天,几乎是动不动就醒过来。
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?躺(tǎng )在病床上的申望津突然开口问道。
不是。庄依波抿了抿唇,缓缓道,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,你已经做到自己能做的最好了既然已经做到这种程度,那就没什么好自责的。
可是就在这时,他忽然听见(jiàn )了什么声音,似曾相识一般。
对。庄依波肯定地回答道,基本上,这是不大可能发生(shēng )的事——你到底答应他没有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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